者们这次却成了最好的“工具”,记者们喜出望外——本来没抱能搭话的希望,结果周某人这次居然乐意大谈特谈?
十多名报社记者你挤我、我挤你,互不相让。
“请问周将军您对当今局势如何看呢?还跟上回一样吗?”
“据说兵部的怠慢行径导致几支部队没能如期操练到位,这严重吗?”
“将军!将军!这样的军国大事都不上心,那些官吏会受到惩治吗?”
“有知情者说这二师兵马本要调往要紧的地方参战,可现在耽误了,会有影响吗?”
见状,周长风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就收敛了笑意。
他推开车门走下车,双手虚压示意安静。
待现场稍微安分些以后,目光锐利的周长风开口道:“我清楚诸位的迫切心情,我要说的是治标容易,但不治本怎么能行?这次去琼州发现此事虽只是无意,可暴露出的问题却很大,不好办。”
“很难解决吗?周将军何出此言?”
“因为敌人不在外,而是在那边…喏,在那边的谘政院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