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

“你会和那个陶妍妍分手吗？”夏小小继续问道。

“不知道。”周牧言如实回答。他道：“妍妍是个好女孩，你们都是好女孩，只有我是坏男人。”

“如果那天放假的时候，我给你了，可能真的不一样。”夏小小有些怅然若失，纤纤细手伸在了周牧言的小腹。

周牧言听了话却是笑了笑：“我和妍妍不是因为那件事，因为我们很久之前就已经联系了，”

“你这话说的似乎挺得意。”夏小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一点的瓮声瓮气。

周牧言嗤的笑了一声，突然有点以前夏小小的味道了，他翻了一个身，道：“你早该知道，我是个渣男。”

“所以，从刚开始的时候，你就想过和唐婉分手？”两人开诚布公的聊起来。

周牧言说的确想过，因为当时没谈过恋爱，想找个女孩谈恋爱。

“但是的确对唐婉有感觉的不过感觉没有那么强。”周牧言如实的说。夏小小听了周牧言的话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聊到中午一起吃了顿饭，夏小小把周牧言的t恤还给了他，穿上了自己昨天的衣服，包括周牧言的平角短裤。

周牧言说：“你穿着呗，反正别人也看不到。”

“算了，被舍友看到不太好。”

“真看到了，你就说是我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女人。”周牧言伸手搂住夏小小的肩膀。

夏小小推开周牧言：“别闹。”再之后，周牧言送夏小小回学校，奥迪q5停在了夏小小学校的门口，临时车是进不去学校的。

“我走了？”

“嗯。”两人没有说什么吻别，因为到现在两人的关系还处在模棱两可的上面，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或者是说，恋人的位置上已经有人了，夏小小现在的位置就只能在装糊涂。

其实她心里都清楚，周牧言是坏男人，自己又何尝是好人？明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