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时间,就又马不停蹄地跑回了桑宅一趟。
桑大哥见她急吼吼地跑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忙急声问道:「尺子,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大哥,我只是回来找一样重要的东西。」
她跟桑大哥解释了一句,就直冲自己的房间。
桑大哥拄着杖在她身后追着:「找什么?要我帮你吗?」
「不用不用,哥,你去歇着,我自己能行。」
「那好吧,你用过晚膳没?哥给你弄些吃的,炕几张麦饼。」
「没吃勒,谢谢哥。」
等桑大哥去厨房忙弄饭时,郑曲尺则在房中翻箱倒柜,可找了一圈都没寻着一样类似的物件。
最后就剩下她平时绘画设计稿的几个装纸稿的盒子没翻了,她虽然想着他不可能将东西放在那里边,可还是不死心想翻来看看。
只是在翻找之时,她手肘不小心将摆设在案几上的雕像给碰翻在地上。
她一惊,赶紧放下手上的东
西,蹲下将宇文晟的雕塑给捡起来,再仔细查看一下有没有哪里被磕坏了。
「还好,这木头硬,没给砸坏……」
她正摸着雕塑的丘壑纹理,忽然感觉到雕塑的底部有些不对劲,她奇怪地翻转过来,却正正看到底部一块被暴力嵌入进去的令牌。
为啥说暴力?
因为一看嵌入的歪斜角度,与边缘不平整的毛糙,就知道它是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打进去卡住的。
郑曲尺大口深呼吸了一口。
她力道也大,一个抓力使劲就将这块四寸长的漆金牌子给抠了出来。
这块铁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兵」字,周边围绕着浮凸「兵」字的是宇文家漆暗底色的千鸟花纹,沉甸甸的重量。
「他还真是将它留在家里面啊。」
本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却叫她挖到了一个宝藏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