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逶迤在地,他微微一抬头,发尾扫过地垫,抬眸看向了郑曲尺,苍白的脸如雪,但眼尾与唇色却如抹朱砂,浅红到艳丽的鬼魅。
这是用血滋养出来的魅与残忍。
郑曲尺与他四目相对。
他近来越来越失控制了,只怕这笼子也快控制不住他了。
郑曲尺没有靠太近,因为他现在不仅认不得人了,还会随时攻击她。(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