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声:“阿尨!”
随后,一位男子带着两个随侍匆匆赶了上来,人还未下台阶,便已经撑开了伞,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小姑娘笼在伞下。
邬瑾心想:“原来她的乳名叫阿尨。”
阿尨娘伸手指向邬瑾:“哥哥,他送我回去的。”
打伞的男子将手中的伞移开些,抬起头来,看向邬瑾。
他的目光穿过寒风细雨,穿过晦暗光线,锐利地罩住了邬瑾。
邬瑾陡然后退一步,然而没有卑躬屈膝,而是平静的回看过去,见对方穿的常服,没有任何可以辨明身份之物,面目也不过三十上下,便微微一揖,行了见礼。
男子没有还礼,客气谢过邬瑾,牵着阿尨的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