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青而柔软,石阶下方的缝隙里,蚂蚁成群结队,抬的抬、扛的扛、背的背,若是往常,他定要多看上两眼,可是今天不知怎的,也觉索然无味。
他记得邬瑾住在西厢,抬脚往西厢走,走到一半,却又停住脚步,因为看到了斋学里面壁而立的邬瑾。
没有灯火,没有青光,斋学中昏蒙蒙一片,邬瑾的身影薄薄贴在墙壁上,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