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时的一点余音,颤颤巍巍,吊着一口气,不想断绝,不愿离场。
然而世事不由人。
邬瑾胸中壅塞的厉害,只觉莫千澜一双眼睛看到自己心里,点了点头:「是。」
他推开莫千澜冰冷沉重的手:「但我并非赵先生。」
「我知道,」莫千澜松开手,慢慢走回去坐下,「我知道,要颠覆天下,需要杀伐,要聚拢人心,需要仁爱,这一点,你比世恒好,百姓也会因你而得福。」
他从容操纵邬瑾,就像操纵局中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