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都只是刻个名字或者刻个模糊的轮廓。从没见过清晰的塑像,好像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是似的。以前因为好奇也问过,老家伙只是随意用真人不露相就给敷衍过去。
老家伙瞅他那表情就烦,照着后脑勺一巴掌烀过去:“你那双贼眼能看出个屁来!”
江凡吃痛,揉了揉后脑:“行行,我看不出屁来,但我能看出来,这俩快要打出真火了。”
“你招来的,自己想办法。”老家伙一如既往惫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