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愣了下:“啊……还有事?不过我知道的不多啊,不能乱说。”
“畅所欲言就好,江国相难得上一趟玉皇顶,我等便随意聊聊。”
“啊……那好吧。”江凡一脸不情愿的坐下来。
他明白,这么大的事解决了,一定也要让圣地舒服点才行。
所以,他的苦脸也只是瞬间就变得笑容灿烂:“尊老请。”
看他翻脸比翻书都快,饶是这些顶级大佬,也不由暗中苦笑,这人哪里是表面上那么强势霸道,分明是个最懂得审时度势的老泥鳅精。
细观其行为做派,说变就变,一会儿跟小孩子似的撒泼耍赖,一会儿阴沉冷厉如同大妖,一会儿又好像很没心眼一样张口就来,简直变化多端,根本无法揣测其本性。
残心看看他,又看看平皇,面带笑意:“国相和人皇陛下倒是有些相像呢,难怪流言四起。”
江凡一皱眉头:“这你也信?”
残心看似闲谈般笑着道:“当然不信,不过皇庭一直没有澄清,老夫自个好奇,随口问问。”
江凡正色道:“好奇会害死我的,您老不是不知道我家那霸道媳妇,在此我可要严正声明,我江凡和皇室只有君臣关系。”
残心淡淡一笑:“江公子甚是爱说笑。也罢,不提这些流言蜚语,不过,单说君臣关系,秦君当真能容你身兼两家?”
“当然能啊。”江凡一本正经道:“媳妇说了,我在皇庭坐的高,能帮她的就多。”
光明正大,赤赤裸裸,居然毫不避讳心思。这话出口,残心也不由结巴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好在老暮及时开口:“呵呵,江公子,倒是个敞亮人,还得说人皇陛下胸襟如海,这都能包容。”
平皇叹口气:“容得下就该容,容不下,只能想办法容了,那司马棘岂非也如是?尊老也知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