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说句实话：“我从跟你们一起玩斗地主时，就是个超级大变态了。”

安妮斯顿想想这半年发生的事，马丁抢了皮特的女人，抢了皮特的待遇，正常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但是她跟朱莉这个原本的仇敌，一起跟马丁斗地主，也不像正常人。

还是说，变态这种属性，能通过那玩意出来的东西传染？

朱莉突然问道：“今天，小报上突然报了个绯闻，希斯-莱杰爆料，他与米歇尔-威廉姆斯分手，是因为你插足。”

“我？插足？”有没有插一棍子，马丁最清楚不过：“怎么可能！他们在纽约，我很长时间没去过纽约了。”

安妮斯顿问道：“真没有。”

马丁咧嘴笑：“我有那么变态吗？”

朱莉与安妮斯顿对视一眼，同时说道：“你有！”

“很好！很好！”马丁的面色诡异，嘴角往上翘起，笑容邪恶阴郁：“你们说我变态，我不会让你们失望。”

朱莉和安妮斯顿还在嘴硬：“我们有说错？”

马丁手往沙发后面摸，左右手中各自多一个近四十厘米长的小丑雕像。

这是莉莉按照他的吩咐，专门以他描述的造型，新近雕刻的红木小丑直立雕像。

马丁的大手握住小丑的双腿，就像握住武器的手柄。

朱莉和安妮斯顿一点都不害怕，还在叫嚣。

“来啊，谁怕谁啊！”

“不就是你的雕像吗，我们又不是没用过！”

马丁阴测测说道：“让我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雕像硬！”

天亮之前，朱莉和安妮斯顿悄悄离开了四季酒店。

马丁有种感觉，自己对角色的揣摩和理解，又进了一步。

这当然不是胡闹和贪图享乐，而是正儿半径的研究小丑该怎么面对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