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常并不意味着她能接受。
加纳起身来到厨房,首先看到了厨刀,抽了一把出来,想到孩子们,又插了回去。
她打开冰箱,看到一大桶冰水,提起来上楼,踹开卧室房门。
那股难闻的隔夜酒味,让人想吐。
加纳快步来到床前,看眼大本络腮胡满面的长脸,拎起水桶,就将冰冷的水浇在了大本头上。
大本一个机灵,下意识爬了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个水桶重重扣在了他脑袋上。
“通知你的律师,准备离婚吧!”加纳也不多说,掉头就走。
大本拽下水桶,冷得打了几个寒颤,拽过来一根毛巾擦身上的水,喊道:“你踏马疯了吗?发什么神经!”
没有人回答,仿佛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大本怒吼几句,始终得不到回应,忍住想要发作的怒火,去洗澡间不紧不慢冲了个热水澡,换上身干爽的衣物,这才从楼上下来。
外面响起汽车发动机轰鸣声,大本就看到詹妮弗-加纳开车带着孩子们出了家门。
“这女人发什么疯?”他很愤怒。
大本忽然发现,湿漉漉的脚印从地下出来,连忙跑到地下储物室,发现偌大的保险柜几乎都空了,像被人洗劫了一样。
不可能被人洗劫,只能是詹妮弗-加纳。
大本骂骂咧咧上来,去拿无绳电话,准备打加纳的手机,目光瞥到了电脑屏幕。
电脑开着,他过去敲了下键盘,黑屏的显示器亮了,出现了tmz网站。
大本仔细看过那条触目惊心的新闻,心比淋到头顶的那桶水还要凉。
视频和录音竟然如此熟悉。
因为全是他做过的。
大本顾不上加纳,拿起电话拨了达蒙的号码,等那边接通,说道:“我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