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里一扔:“还吃康秦克?”
“……”
钟原却二话不说,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你干吗?”
钟原的语气不容置疑:“去医院。”
我擦汗:“我腿又没烧坏,自己可以走。”
钟原低头在我嘴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我喜欢抱你。”
……太欠扁了。
路过前台的时候,那有两小姑娘在聊天。我们快走到门口时,其中一个小姑娘偷偷对另外一个小姑娘说道:“看,扛着进去,抱着出来。”说完两人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把头埋进钟原怀里,没脸见人了……
在医院里被医生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那位看似和蔼的阿姨突然拉下脸来批评我道:“你还真是有耐心,怎么不等转成肺炎再来呢!”
我:“……”
钟原揉着我的脑袋,替我辩解:“这傻子不知道自己病了。”(拜托你真的是在替我辩解吗?)
“哦……”医生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转而批评钟原,“你也太不负责任了,有这样一个智障的妹妹,也不说照顾得小心一些。”
钟原:“……”
医生虽然嘴比较毒,不过心地很好,给我仔细诊断之后,还顺手把她办公室里一本《智障儿童的教育方法》送给了钟原。
我在一旁边看边默默地擦汗,阿姨啊,就算您觉得我是智障,可是您有见过我这么大个儿的儿童吗……
被实习护士在屁股上扎了三针,她终于找对了位置,给我打了一针消炎药。我捂着屁股走出病房时,钟原贴了过来,他扫了一眼我被扎的位置,体贴地问道:“需要我给你揉揉吗?”
我:“……”还是那句话,不耍流氓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
回到旅馆的时候,我把钟原拉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