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父亲死后,我们就没接触过了。怎么啦?”
“能不能介绍我跟她认识?”
“像介绍—男女朋友那样?”
“那不成了做媒了?我只是想认识她—”
“为什么?”
“为孔子学院拉点赞助—”
她不解:“你不是说国家汉办已经批准成立孔子学院了吗?”
“是批准了。”
“既然汉办批准了,不是会给孔子学院拨经费吗?”
“是会拨,但是光凭汉办拨的那点钱,能干个什么?”
“你不是说C大不向孔子学院收办学费用吗?”
滕教授呵呵笑起来:“你不用老是提醒我说过什么,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孔子学院是隶属于C大的,开班赚的钱都归C大得,孔子学院自己是没什么渠道赚钱的。我赞助拉得多一些,孔子学院的经费就多一些,教职工的福利就好一些,教学用品就可以多买一些,广告可以做得响一些,孔子学院也就办得好一些—”
她知道孔子学院对他来说很重要,他这段时间几乎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一派“不办就不办,要办就要办到最好”的架势,她不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只好通过原单位的一个熟人,跟毛玲重新接上了头。
她本来以为这事只要意思到了就行了,并没想过毛玲这个还算年轻漂亮的富婆会愿意跟她介绍的人来往,哪知道,真是无意插柳柳成荫,毛玲一听滕教授的情况,就一口答应跟滕教授见面,还要了滕教授的电子邮件信箱地址,人没见面,电子邮件已率先发过来了。
滕教授很开心:“呵呵,我们的陈大夫真是神通广大,连A市地产界这么有名的毛小姐都能调动—”
“哪里是我神通广大?人家是听说了你的大名才这么急切的—”
滕教授照例不谦虚:“那倒也是,我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她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