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寺浩雪不满意地嘀咕,牧野哥哥自打接手牧野组就好象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似的。
东寺浩男吃苹果的动作停下来,若有所思:“流冰应该不是那样的人,我听到外间似乎有传闻……”
他看一下又开始削苹果的明晓溪,没有说下去。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群人。
冷漠的修斯大夫走在最前面,紧随偏后的是表情严肃的风间勇二,然后是莱曼大夫和护士谷木静,走在最后面的是憔悴虚弱的风间夫人风间秀爱。
明晓溪和东寺浩雪站起身来:“伯父、伯母好。”
风间勇二对沙发中懒洋洋的东寺浩男点头示意,风间秀爱却神情恍惚。
修斯大夫一言不发地查看风间澈床尾的病历记录,从胸前取下一只笔,刷刷几行字飞快写下,眼睛从始自终没有看过房里的其他人。
风间勇二忍耐地问:“修斯大夫,澈儿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
修斯大夫把笔重新插回胸前的口袋里,不耐烦地淡淡说:“很好。”
狂喜掠过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哦,那你的意思是,澈儿的右手可以完全恢复了?!他还可以象以前一样弹钢琴,画画?”
一声冷笑从修斯薄薄的嘴唇逸出:“原来你在做梦。”
风间勇二脸色巨变,其他的人也立时神经紧绷。
“你……你什么意思?澈儿的手不可能跟以前一模一样了吗?”风间秀爱扑上去死死抓住修斯的衣服,双手不停颤抖。
修斯一把扯下她的手,甩在一边,讥讽地说:“病人的右臂神经严重受损断裂,虽然我已经一一将其接续,但是能够恢复一些基本的功能,完成日常的吃饭穿衣就已经很值得庆幸了,不要太过贪心。”
屋内空气凝固如死,只有风间澈如常淡然平静。
风间勇二眼角下的肌肉开始抽搐:“修……修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