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反正我觉得小根还是做好心理准备为好。”司徒玦闷闷地说。
吴江在她对面的摇椅上摇了好一会才说道:“总是谢了,司徒。”
司徒玦嗤之以鼻,“你跟我客套?再说轮得到你谢吗,如果说为朋友,小根也是我的朋友。这事不是你的错,你别瞎揽上身。”
“反正我后来想想这事也不该让你出面,我当时急糊涂了,怪难为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玦听到吴江这平淡无奇的一句话,竟觉得鼻子一酸,那些片段猖狂地挑战着她的心理防线。她匆匆地问了句:“你跟她最近到底怎么样了……我是说曲小婉。”
“我也说不清,就这样吧。”吴江给了个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继而笑着道:“你干嘛问这个?”
司徒玦避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道:“吴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吴江还在吱吱呀呀地摇着那张年代久远的藤椅,顺手把刚解决掉的那个苹果核扔进垃圾桶。
“叫我怎么说……就拿苹果来说吧,就好像肚子饿的人在一大堆水果里挑中了一个苹果,一口下去,味道跟自己想象的可能有点区别,第二口下去,觉得这样也不错,说不定苹果就该这味道,不知不觉就啃成了核……咳咳,关键不在于那个‘啃’字,而是在于,这个时候你忽然发现自己已经饱了,就算你面前还摆着香蕉、菠萝、西瓜还有梨,你已经不想再去尝试别的滋味了。”
吴江的比喻一向打得很烂,司徒玦没好气地说,“要是你挑的苹果看上去光彩,其实又酸又涩,你也非得啃到最后一口?这说得通吗?”
“那又怎么样。”吴江耸肩,“甜的水果到处都是,可那是我的苹果。”
“如果它里面被虫驻了呢?”吴江的椅子摇得心事重重的司徒玦心烦意乱,她探身一把按在椅子扶手上,稳住了它。
不是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