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害怕不是让他想要撤退,而是茫然得等待某种东西的来临。
他的沉默应对并没有给司徒玦造成任何的影响,她竟然对他笑了起来,“是去会谭少城吗?这么久都不见,该想她了吧?”
这并不是一个让人愉悦的话题。姚起云冷冷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真过意不去,坏了你的好事。”
“那我接受你的歉意。”他依旧报以冷淡的回答。
司徒玦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书,“修身养性?这不像我认识的姚起云,是不是……”她拖长声音,笑容暧昧,“是不是谭少城不合你习惯了的重口味?”
姚起云皱眉,忍耐着她的放肆,可司徒玦已经站在了房内,顺手从后面关上了门,同时把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他噤声。“嘘,我们别吵醒了那老妖怪。”
这话是司徒玦以前常说的,连贼兮兮的神态都和过去一摸一样,姚起云的理智在提醒他,他们早已不复从前的样子,可记忆一幕幕宛在眼前,他都不敢相信他们曾经有过那样好的时光。
“你在她面前就这样端着?累不累?有没有跟她说过你喜欢这样……这样?”
姚起云身体后仰,试图回避蛇一样缠上来的司徒玦,然而抗拒的手总落不到正确的地方。
“你这算什么意思?”他义正词严。
再度这么近地端凝司徒玦的脸,淡淡的几粒雀斑散布在鼻子一侧的腮边,姚起云闭着眼也可以描绘出它们,那时她总笑着在他怀里喘气,说:“你就不怕把它们含化了?”
他还曾自私地想,化不化都无所谓,即使她长满了麻子和疤痕,没有这一张魅惑人心的脸,也许在他看来,快乐会更轻易一些。
司徒玦呼吸他变得急促的呼吸,消融姚起云从来就不曾坚决过的抗拒。
“你还是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接来下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