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出来搅合,掩嘴对赵旬旬笑道:“不要说还行,好好挑挑,多挑几条,反正也是穿给你看的嘛!”赵旬旬的脸再度红到了肚脐。心道:他是穿给你看,穿给你们全家看!她懒得再争辩,直接举高那条内裤,斩钉截铁地问池澄:“买,还是不买?”
“买!就买。”池澄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迅速让服务员开好小票。赵旬旬松了口气,坐到店面为客人准备的小沙发上,老神在在地翻着图册等待他买单。谢凭宁的日常起居都是她在打理,可是她过去从来没有留意过男士的内衣裤会有那么多缤纷的选择。
赵旬旬看了好几页,池澄的脚还停留在她椅子旁一米开外。她抬头,发现他在这时才流露出类似于窘态的表情,这在两人短暂的相识过程中倒是头一遭。
池澄强行把赵旬旬叫到一侧,小声对她说:“完了,我忽然想起登机前我把随身的包一块塞行李箱了。”
“然后呢?”赵旬旬也觉得自己不怒而威。
“钱包也在里面!”
“有没有搞错?”温文尔雅的那个赵旬旬被逼死了,剩下的那个她七孔生烟。“怎么可能会有人会把钱包和证件放进托运的行李里?难道你不知道机场失窃的概率?还有就是万一行李遗失就意味着你什么都没了,就像你现在这样!正常人会怎么这么做?”
池澄理亏地摊了摊手:“正常人只是想把两只手解放出来?”
“你空出两只手来干什么?钻木取火?”池澄默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PSP,赵旬旬无语凝咽。
这个PSP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赵旬旬必须为池澄的内裤买单。虽然她是随时携带身份证及其复印件、登机前会买双份保险的赵旬旬。
他们沉默地走向收银台。赵旬旬打开钱包,绝望地对池澄说:“我今天没打算用钱,没有银行卡,只带了两百块,从机场打车回来已经用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