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凭宁与旬旬告辞,临行前,两老送到门口叮嘱他们小心开车,门关上的瞬间,旬旬回望,邵佳荃独自坐在沙发上,神色漠然。
路上,广播里应景地播着首百无聊赖的歌,旬旬低声跟着哼。
“……谁能够将天上月亮电源关掉,它将你我沉默照得太明了,关于爱情,我们了解得太少……嗯?怎么没了?”
谢凭宁关掉广播,说:“听着头疼。”
“不听还疼吗?”他没有接旬旬的话,过了一会,又把广播开了。
“你觉得池澄这个人怎么样?”谢凭宁凭空冒出这句话。
“啊?嗯……”旬旬的第一反应竟有几分心虚,她还没问他,难道他就先发制人地摆她一道,可问题是他又从哪里嗅出了不对劲?
“应该还行吧。”她含糊地说。谢凭宁继续问:“你真觉得他这个人不错?”旬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恼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更恼池澄,都怪他没事找事添乱。
在辨别出谢凭宁的意图之前,她只能谨慎地回答:“不好说,毕竟没见过几次,不太了解。”
“在你们女人眼里,他是不是挺有吸引力的?”谢凭宁不以为然。旬旬说:“也不见得,长得也就马马虎虎。”
她说完这句话又后悔了,太明显的谎言很容易被人识破并认为她心里有鬼。池澄是长得挺好,但有没有吸引力是个见仁见智的问题,理想的回答应该是这样。然而事实上谢凭宁并没有心思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他自嘲地笑笑,“算了,我随口问问,人和人的看法不一样。”
原来他在意的问题和旬旬担忧的没有半点关系,她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更加地悲哀。谢凭宁问这些话的唯一理由,如果不是他有断背倾向,那就是他试图从妻子身上以同性的角度揣度邵佳荃的心意。
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悲哀的妻子吗?答案是:有!
因为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