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说的你明白吗?”那套房子当初付的是全款,买的时候价格并不高,谢凭宁支付了一半,另一半则是旬旬婚前的积蓄和嫁妆。
谢凭宁迟疑了一会,说道:“本来给你是没有问题的。
但前几天佳荃说她们公司有个很适合我们的理财项目,所以我把暂时用不上的钱交给了她。”
旬旬明白了,她听婆婆说过,邵佳荃在上海一个金融投资公司做顾问……
——“我怎么觉得他一直都在侮辱你的智商。”
——“但很多时候,往往就是因为你要的太少,别人才索性什么都不给你,结果你一无所有。”
池澄是个混蛋,可该死的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一针见血。
旬旬慢慢抽回了自己手,冷冷问道:“难道你觉得这连知会我一声的必要都没有?”
谢凭宁有些没反应过来。“我以为你不会在乎这些。”
“就像我不会在乎你昨晚去了哪里?”
这一次,他眼里是真真切切的惊讶,过了好一阵,他才自嘲地笑道:
“谈到钱,我觉得你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说不定我从来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谢凭宁从书桌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张银行卡,推到旬旬面前。
“好了,为这个吵最没意思。这里是两万块,我手里的现钱就剩这么多,你要的话就拿去吧。”
旬旬的手指抚摸着卡面上的凸起,脑子里忽然想到的都是不相干的东西。
那是一个荒谬的比喻。
跟别人伸手要钱,就好比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如果说答应池澄的援助,如同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那么,收下谢凭宁这两万块,就和女人在一个刚宣称不爱她的男人身旁脱得精光没有区别,即使他们曾无数次坦诚相对,但那只会让这一刻更加羞耻。
“她不会和你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