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怕什么?话说多了没意思,你既然已经代劳,意思到就行了。”
谢凭宁端正的一张脸从血红转为铁青,继而是苍白。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沉默垂首的旬旬,仿佛在等待她的辩驳,但他失望了。
“你们……你和他?”他说完,好像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眼里的神情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震惊,极度的震惊,就好像兔子将大便抹了熊一头一脸。他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妻子,三年来安分守己躺在他身边的赵旬旬。穷尽谢凭宁有生以来的想象力,他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衣衫凌乱的妻子堵在酒店里,而且还是他给开的房。
池澄还是一脸的无所畏惧,羞耻感也欠奉,这房间里奸情败露,即将要被浸猪笼的仿佛只有旬旬一个人。
她不敢抬头,只听见谢凭宁粗重的呼吸声,还以为接下来会有惨烈的一幕上演,两个男人会不会打起来?
谁输谁赢对她更有利一些?她和邵佳荃会不会也有一场恶战?她主动认输会不会减轻伤亡?
然而,许久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忍无可忍地邵佳荃哭着冲到池澄身边给了池澄一耳光,被他半途拦截住。
“佳荃,好聚好散,没必要动手。”
邵佳荃恨声道:“就当我瞎了狗眼,我们完了!”她一开口,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实在站不住,擦了眼泪掉头就走。
谢凭宁留在那里,静静停留了片刻,冷冷地点点头,往后倒退了一步、两步……最后也撤离了这房间。
到头来还是只剩下这“奸夫淫妇”的两人。旬旬还是垂着头,苦笑一声。
“今天是有场好戏,你没有骗我。”
她俯下身四处去找衣服上掉下来的那颗扣子,遍寻不见。最后还是池澄眼尖,将扣子从桌子底下拈起来递到她眼前。旬旬伸手去接,视线迎上他的,只怔怔地问:“你告诉我,你这么苦心积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