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旬旬看天,连吱一声都免了,缓缓扫开他不请自来的手。
池澄转而去关注艳丽姐。
“这位是阿姨吧,您和旬旬长得真像。”他看了看艳丽姐眼影眼线残粉口红浑然一体的脸,又特意朝旬旬笑笑。
旬旬面无表情,一点都不欣赏他的“幽默感”。
“小时候她比较像我,长大就不怎么像了。”艳丽姐声音沙哑地回道,顺便擤了擤鼻子。
池澄笑道:“小时候像母女,长大像姐妹。旬旬,上车!”
“妈!”旬旬无语问苍天,在她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哭得两腿酸软的艳丽姐已经自发自觉地坐进池澄为他打开门的车里。看来在她眼里,池澄就是从天而降的车夫,天经地义为拯救打不到车的人而来。
“听我的,有什么上车再说。我送你们回去。”池澄边说边把旬旬往车里塞。
旬旬冷眼打量他:“别告诉我你出现在这是巧合。”
“我还真希望是巧合,这样才显示我们的默契。可惜我是为了替佳荃把她遗漏在我那的一些小物件送去谢家,她以后都不想见到我了,但总要和谢家打交道吧。你们也刚从谢家出来?”
旬旬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眼看没办法让艳丽姐从车里出来,她也没心思矫情较劲,晃开池澄的手,说了句:“别推了行不行。谢谢了!”低头坐到艳丽姐身边,然后对他报了个地址。
“你不回谢家?”池澄随口问道。
艳丽姐冷哼:“都要离婚了,还回什么谢家?”
“妈你少说一句一样会长命百岁!”旬旬也知道没什么可瞒的,他想知道,迟早都会知道,可艳丽姐的嘴没个遮拦,能说的不能说的她通通不管。
池澄开着车,仍掉头深深看了旬旬一眼,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谢天谢地他没有说:“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