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丽姐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生女儿是倒了大霉,赔钱赔了名声不说,离了婚还要回娘家让人堵心。
旬旬当时就想,自己回娘家二十天不到,而且伙食费半点没有落下,就这么成了天怒人憎的对象,若是再过一阵,坐吃山空,艳丽姐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
曾毓知道她的境况,提出让她搬到自己那里住一段时间再说。旬旬哪里还好意思麻烦曾毓,况且曾毓平时还与连泉常来常往的,自己不便打扰,也就没有答应,唯有更急切卖力地找工作,等到租客合约期满,好搬去属于自己的地方。
旬旬毕业后工作过三年,又做了三年的家庭主妇,重回职场,才知比初出校园的新手更加艰难。同样的学历背景,用人单位更愿意选择应届毕业生,就好比修饰一张白纸比一张涂画过的草稿要来的便利。她的专业技能就算没有丢尽,也已生疏了不少,况且二十八九的年纪,正值结婚生子的旺季,很多大公司都认为女人到了这个岁数对工作的热情度会有所降低,害怕雇佣了这名员工后,很快又要为她的婚假、产假和无尽的琐事埋单。
旬旬长得不错,可又不至于美到让用人单位丧失判断,而且过了最好的年纪;学历还算过硬,但又算不上出类拔萃。看上她外表的企业完全无视她的专业,不过是想让她做办公室的一个古董花瓶,一心注重专业素养的单位又觉得可以找到更好的人。她觉得自己整个成了块鸡肋。
正踌躇间,曾经的同事给了她一个希望。当年和旬旬并肩作战的办公室同僚如今已贵为另一个大公司的财务总监,对方说公司近期有增加一名成本核算会计的计划,旬旬做账的水平和精细程度他是很清楚的,但位置只有一个,高层又看中了一个刚从名校毕业的研究生。通过前同事的斡旋,公司同意将旬旬和那名研究生同时招进公司试用两个月,再决定谁去谁留。
旬旬很是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那间大公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