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些疲惫,喝了很多酒,和一些高大的男孩儿一起跳舞,跳得十分累了,他就到一旁去靠在墙边休息。但是他人很热情,和我谈了很多旅行的事儿。我们还约定要一起去云南的丽江。”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为什么要一直跳舞!他的身体本就不好!”莫夕心疼地叫起来。
男人不语。于是安静了下来。男人吃菜,给莫夕倒了半杯红酒。莫夕啜了一口,很辣很辣,她看去窗外,而天已经彻底黑了,莲花灯模糊了,像是一截在跳舞的腰肢。可是莫夕总是担心着,它就要断裂开了。她缓缓地转回头来,问:
“之后呢?你又见过他吗?”
“没有。本来我们约好五月中就去云南的。但是他四月底就死了。”
“葬礼你可去了?”
“没有,但我朋友去了。——呃,没有通知你吗?”
“通知了……但我当时有事……”莫夕缓缓地说,言词闪烁。
“唔,你真的是他的女友吗?”男人想了想,终于开口问。
“当然是,你不相信吗?我可以拿给你看,我有他小时候的照片,有很多很多我们的合影,有他送给我的圆形徽章,有他写给我的信……”女孩的反应是这样地激动,她开始不停地颤抖,声音又是十分怪异的颤声。男人注意到了这些,但他的反应很平静。他说:
“啊,对不起,也许我的话伤害了你,我只是觉得,小悠他并不需要女孩子……”男人的话到此打住了,他低头又开始吃菜。莫夕呆呆地愣了一会儿,好像被什么重重地击了一下,然而却没有倒下,只是在想着应对的策略。可是她没有,确切地说,有关小悠,她并没有什么是能紧紧握在手里的。事实上,她现在连那些信件,连徽章,连合影都没有,她身上没有任何他留下的东西,所以她没有办法向旁人证明她是他的女友。她缓缓地站起来——她觉得自己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