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人类就会发笑……”说到这儿，莎月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

“怎么啦？”

“见了鬼了。”莎月嘀咕。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我是生命物质吗？我是生物吗？是吗？是吗？我要毁灭生命吗？要吗？要吗？”

莎月堕进了一个万古不化的冰窟里。

“你肯定吗？”摩杰克的神色仍然镇定，但声音有些发颤。

“是的，我不知道叶森到底给了它什么指令，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再重复一遍，这个战争机器正在地思考它自己的本质，正在自觉地思考，用人类的方式思考，而不是用机器的方式思考。”莎月狠狠地咬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说。

“我们是在做梦吗？”

“我倒希望是在做梦，一觉醒来什么也没发生过。”

“有什么办法吗？”

“没有。”

“你回答的这么干脆？”

“我还能干什么？”

“你是它的设计者。”

“我早就说过它不可靠，始终现在反对启动它。”

“但是其他的科学家都认为它完美无缺。”

“但我才是它的设计者。”

“……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我们究竟能干什么？”

“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它思考的结果。”

“如果它一直思考下去呢。”

“废话，我倒希望它在那里思考一百年，耗光它所有的能量。”

门被撞开了，阿织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弯着腰喘气。

“阿织，不是叫你在外面监控吗？”

“它……”阿织吞了口唾沫：“它动了。”

“轩辕？”

“嗯。”阿织拼命点头：“它全速上升，刚才已经突破了大气层。”

莎月接上液晶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