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你们相约之期未满之前,和他决一死战,但我不一定能够胜他,因此,你们还要准备,不论这二战胜负如何,陶玉至少会奎些内伤,三月期满之约,你们可以多几分杀他的机会。”
杨梦寰静静的听完之后,突然微微一笑,道:“陶玉胜了姊姊,他不会放过姊姊……”
朱若兰道;“我会早作准备,败他之手,我就会自行死去,不会活着受辱。”
杨梦寰道:“姊姊败了那是求仁得仁,如是不幸姊姊胜了呢?”
朱若兰道:“我如能杀了陶玉,也可以使你们省却一番气力。”
杨梦寰道:“那姊姊不是不能死了么?”
朱若兰道:“埋骨青山何处无,不死在陶玉手中,难道我就不能自寻了断么?”
杨梦寰脸色一整,道:“现在,咱们谈到正题了,小弟斗胆相问,姊姊为何要死?”
朱若兰两道清澈的双目,投注在杨梦寰脸上,道:“你一定要知道么?”
杨梦寰道:“姊姊不把小弟当作外人,说说自是无妨。”
朱若兰道:“好!我告诉你,姊姊的清白受到了沾污……”
杨梦寰突然仰天大笑,历久不绝。
朱若兰一皱眉头,道:“你笑什么?”
杨梦寰道:“我笑姊姊才慧过人,怎会如此多虑!”
朱若兰缓缓说道:“你在说什么?”
杨梦寰道:“武林中人,处境复杂,岂能和世俗中人一般,姊姊受伤晕迷,被那和尚劫持,实非得已,古往今来,似此等事普通的很,姊姊又何必放在心上呢?远的不去说它,琳妹妹、赵姑娘,都曾有过这等遭遇。”
朱若兰轻轻叹息一声,道:“糊涂的兄弟,我的遭遇,和她们大不相同了……”
一整脸色,缓缓接道:“当今之世,你该是我最为亲近的一位男人,说我们之情如姊弟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