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轻易杀人,我已为他镇服,想我不敢再插手此事,难听点说,人家根本就未把我放在眼中,如是不听他警告的话,杀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方秀梅道:“余兄此刻准备如何呢?听他的,还是不听?”
余三省苦笑一下,道:“咱们武林中人,恩怨分明,仁义当先,那蓝大侠对在下有过恩德,在下怎能弃置不顾…”
方秀梅道:“如若要讲信诺,余兄答应了人家,自然也不能不守信了。”
余三省心中暗道:这女人果然是聪明、利害,竟从我语气中,听出了弦外之音。
心中念转,口中却道:“因此,在下颇感为难,倒要向姑娘请教了?”
方秀梅道:“你如答应了人家,只有一法可想?”
余三省道:“什么法子?”
方秀梅道:“把你心中打好的主意一件一件的告诉我,由我代你执行。”
余三省淡淡一笑,道:“姑娘之意,可是认定在下已经答应他了?”
方秀梅道:“就算你口上未作承诺,内心之中,定也默认了。”
余三省道:“姑娘猜的仍是稍有出入,在下曾告诉他,我受过蓝大侠之恩,如若他们没有侵害到蓝大侠,在下可以袖手不问,但如侵害到蓝大侠,在下就非管不可了。”
方秀梅道:“回答的很好,蓝家凤是蓝大侠的女儿,血手门和蓝家风的事,怎么会牵涉不到蓝大侠呢?我奇怪那人怎会受你蒙骗。”
余三省道:“他如是像你方姑娘一般精明,只怕在下早已气绝尸寒了。”
语声一顿,接道:“所以,在下觉着那人虽然身负”金蝉步’的绝技,但江湖的阅历,却差的很,只要用番心机,对付他非什么难事,只是眼下两件最重的事,在下还未弄清楚?”
方秀梅道:“什么事?”
余三省道:“那黑衣人和血手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