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省道:“姑娘太多疑了,在下是诚心领教。”
方秀梅道:“希望你说的是肺腑之言…”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首先,咱们要了然他们真病假病?”
余三省道:“以两人内功成就,就算把他们放在大雨中淋上三天三夜,他们也不致于生病。”
方秀梅道:“那他们为什么要装病呢?”
余三省暗道:只怕她早已经胸有成竹,此事要先听听她的意见再说。
当下说道:“所以,在下要请教姑娘了?”
方秀梅接道:“小妹之见,不外三个原因?”
余三省道:“那三个原因?”
方秀梅接道:“往好处说,他们可能和小妹一样,和那血手门的二公子见了面,被人戏辱,也许还受了一点伤,不愿说出来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托词不适,以作掩饰。”
余三省道:“就算他们躲过半日,中午还是难免和在下见面……”
方秀梅接道:“他们有半日休息,足可使体能恢复,小妹伤大好。”
余三省道:“第二个原因呢?”
方秀梅道:“他们受了要挟,甚至关着生死大计,不得不退出此事,托病以作掩饰的藉口。”
余三省双目中神光一闪,道:“姑娘高见,请问那第三个原因为何?”
方秀梅接道:“第三个原因,太可怕了,不说也罢?”
余三省一皱眉头道:“姑娘不是说过要和在下坦诚相处么?那自然用不着隐瞒心中之秘了,何况,咱们这番话,在未求得证明之前,推测之词,纵然说错了,也不要紧。”
方秀梅道:“既是如此,小妹斗胆明说了…”
沉吟了一阵,道:“那血手门会施用移花接木之计。”
余三省道:“移花接木?”
方秀梅道:“是的,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