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望月道:“对!我该如何应对?”
“走!”惜玉道:“现在就走!”
“我一走了之,”杜望月道:“你呢!岂不要代我受过,周嬷嬷无法交代,事必会迁怒于你。”
“你可以点了我的穴道再走!”惜玉道:“要假戏真做,要认真出手,唐嬷嬷一定会来,这个人细心异常,不能留下破绽。”
杜望月道:“这个,这个……”
“男子汉要当机立断,用不着深情款款,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惜玉道:“你尽管放心,我自有应付之道,你如出手不够重,那反而害了我。”
杜望月道:“你果决坚毅,不让须眉,但今日一别,何时再见呢?”
惜玉笑了,笑的如花盛放,道:“看来!你似乎是真动了情,那你就好好听着,我不要你冒险,听说那位唐嬷嬷,是四川唐家的丫头,一身剧毒暗器,非常可怕,不知怎么投入了楼主麾下。别为我担心,我的智慧,一定可保我无事,真的想见我,七日后,到瘦西湖去。瘦西湖有座观鱼亭,那一段也是湖水最深的湖段,注意一艘老旧的鱼船,船就在那段水域游走,驶船的是一个老人,草履蓑衣,颇有独到寒江雪的气势,我无法说出他停船的详细地方,你自己去找吧,我会一早去船上等你!”
杜望月点点头接道:“我也稍加改扮,准时去见你。”
惜玉道:“要态度庄重一点,老渔人脾气很大,他是我的义父,不可稍有开罪。现在,你点我穴道,抱我上床,放好我,盖上被子,就可以走了,破窗而去吧!别让丫头再见你。”
杜望月点点头,一指点出,惜玉应声而倒。
出手相当重,是真的点了晕穴,但杜望月早已有备,一伸手,抱住了惜玉倒下的身子,轻轻在惜玉樱唇上吻了一下,放上木榻,盖上棉被,又取出绢帕,在惜玉脸上拂拭一下,才推开后窗,飞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