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灰,笑道:“目前扬州情势混乱,到处是眼线、暗桩,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盯上,小贩、担夫,是最不起眼的人,所以,我就担一担青菜来了。”
“杜兄弟投入工作的精神,兄弟是难以及得。”吴铁峰道:“昨夜三更时分,他们果然摸了进来,他们一起来两个人,被兄弟活捉一对,稍加惩治,已尽吐实言,说他们是扬州府布下的眼线,取出一面铜牌,证实他们的身分。”
“扬州府衙中人,如此不堪惊吓,铁翎知道了,定然十分难过……”
“不不……不……杜老弟……”吴铁峰道:“我问的很清楚,他们不是扬州府的衙役班头,是扬州地面上青痞混子,此番受雇扬州府衙,照你老弟吩咐,我没有为难他们,想不到他们误认我是铁头儿的朋友,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消息,他们说自己没有接近的能力,要我转告铁头儿想法子深入侦察。”
杜望月对这些混吃混喝官方聘约的眼线,完全没有信心。淡淡一笑,道:“说来听听,这些青痞流子,只怕很难找出一条好线索,他们无心办事,意在混几个钱花。”
吴铁峰道:“扬州是否有座愚公园林?”
“对!有这么一座园林,”杜望月道:“那是一片绝地,但当年的园主爱其清幽,力排众议,建了一座园林宅院,可惜宅院尚未筑建完成,主人因病猝逝,这座宅院的工程范围,大为缩减,事实上,尚未完工,已成凶宅,所以,称它叫愚公园林,主人的下一代,也未迁入住过,新宅完成,就荒废了下来,距今已快近百年了……”
吴铁峰接道:“你去过没有?”
“没有,”杜望月道:“听说以后,也有人住过,但不过三年,全家十八口人,在一次盗匪抢劫中,全遭杀害,愚公园林被称凶宅,就更名实相符了。此后,就再无人提过这座宅院,因为劫杀命案,发生在四十年前,我本有意,查究一下此案,替死者申冤,但因当年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