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喝下去,愁云娇美的脸上顿添一二分艳丽,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浮动着浓浓的情意。
马长山伸手捏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左一杯右一杯,也不用吃菜了。
愁云忽然道:“郎君,我从来不喝酒的,今天陪郎君喝了一杯,身上热得很,头也晕起来了。”
马长山忙放下酒杯,伸手去揽她纤细的腰身,道:“我来扶你。”
愁云纤腰一扭,躲开了,吃吃娇笑着,慢慢伸出纤手,一粒一粒解开了衣服上的纽扣。粉红色的长衫里,是粉红色的小衣。
小衣显然太小了一点,于是马长山立刻被愁云丰满香润的胳膊、大腿和饱胀的胸脯迷醉了。
愁云轻轻地走到床前,娇慵地斜躺下,娇声道:“马郎,你来。”
马长山再也不能按捺了,飞快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扑到了床上。
愁云娇喘细细,舌吐丁香道:“郎君,妾身还是个黄花闺女,你可要怜惜妾身,不可太……”
下面的话她已说不出来了。
因为马长山已经用火烫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愁云现在只能用鼻子发出声音了。
这种声音令马长山更加疯狂。
愁云皱着眉,像是忍受着痛苦,娇躯也在颤抖着,迎合着,但是她的左手慢慢摸到了马长山光溜溜的脊背上,食中二指间,夹着一根极细的短针。
短针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
马长山猛烈地动作着。
愁云娇呼道:“马郎,马郎,你真强壮。”
说着,她的左手已抬起,针尖已对着马长山起伏的脊梁,用力向下扎去。眼看马长山就要死于这位杀手之王手下著名的女杀手针下,只听“噗”的一声,一股乌光击破窗纸,直飞进来,正中愁云左手手腕的脉门。
愁云立刻惨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