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的生命,不让他闷死,江流起伏,竹管微小,虽然浮出水面,也不易看出来。
萧翎身子被人抱住,也不知在水中泡了多久,但感全身愈来愈冷,手脚都已冻僵,浮出水面时,全身已难挣动。
但他神志尚还清醒,觉着被人放在榻上,脱去衣服,盖上棉被,身子逐渐回暖。
睁眼看去,自己正卧在一座小舱之中,天色早已入夜,舱中点着一支烛火,一个身披蓑衣的老者,年纪五十上下,留着山羊胡子,正和一个三旬左右,身着黑油布水靠的大汉,对坐喝酒。
两人的菜肴十分简单,一盘干鱼,一盘炒花生,便盛酒的杯子,也是吃饭的大碗。
萧翎伸动一下手脚,暗暗忖道:看来这两人,也不是好东西,八成也是追问那“禁宫之钥”的人。
当下转过脸去;不望两人。
这两人也不和萧翎多言,吃完酒,立时起碇行去。
萧翎睡在舱中,但闻怒潮澎湃,水声隆隆,小船似是逆水而行。
他的身体本已虚弱,在水中泡了几个时辰,早已疲累不支,晕晕糊糊的睡了过去,醒来已是红日满窗。
那身披蓑衣的老者,送来饭菜,打量了萧翎一眼,放下菜饭,离舱而去。
萧翎腹中饥饿,只好坐起身来自用,那两人很少进舱,一日过去,也未与萧翎说一句话。
天色渐渐入夜,满天繁星,捧出来一轮明月。
那大汉走进舱来,道:“下船了。”
也不容萧翎说话,一把抱起,背在背上,跳下船向前行去。
借着月光看去,只见那人手足并用,向一座峭壁之上爬去,回头探视,峭壁千寻,江河奔腾,景象吓人。
萧翎暗道,完啦!,他把我送上这等险峻的高峰之上,不知是何用心?
那人动作甚快,爬了一顿饭工夫,已然将近峰顶,却不料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