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关。念头一动,微笑说道:“义父定是为盛名所累,才在这深壑幽谷之中,一住数十年。”
黄袍老人叹道:“孩子,你只算猜对了一半,唉!幽居数十年,除了为一点争名之心外,还牵缠到一个情字,此事说来话长,咱们父子,日后相处的时日正多,以后再告诉你也是一样,直到你那哭声闹醒我之后,我还未参透名字一关,但此刻我却茅塞顿开,回首前尘,尽是那可笑可悲的事。”这几句话,语含禅机,那萧翎虽然聪明,却也是听不明白。只见那黄袍老者轻捋胸前白髯,沉吟了一阵,严肃他说道:“孩子,急不如快,咱们就去找那酸秀才去。”拉起萧翎,大步向室外走去。
艳阳当空,百花如锦,小溪瀑瀑,幽谷中景色如画。黄袍老人仰脸长吁一口气,伸手遥指着正东说字:“翎儿,看到了吗?
那就是酸秀才住的地方。”
萧翎极尽目力望去,果见正东方一处悬崖之下,晃动着一点黑影。
黄袍老人一手提起萧翎,道:“欲习上乘武功,必得先从内功着手,那酸秀才习的玄门正宗内功,你如能得他传授内功、剑法,刀法,掌法,和柳仙子的轻功、指法、暗器,不出五年,你就能回江湖去了。”
黄袍老人飞行时速很快,萧翎只觉两耳风生,山壁花树,掠目而过,就一会儿的工夫,人已到了晃动的黑影下面。
抬头望去,只见那晃动的黑影,竟然是一个藤子编成的软榻,隐隐可见一个人盘膝坐在上面,两侧峰上,各有两条长藤,系在那软榻之上,吊在两峰之间,山风吹来摇摆不定。
萧翎估计那软榻距地,至少要三十丈以上,万一不慎掉了下来,别说血肉之躯,纵然一块坚石,也将摔的粉碎,大为担心的问道:“义父,他日夜就坐在那藤床上吗?”
黄袍老人道:“孩子,你可是担心他摔下来吗?”
萧翎点点头,道:“如若遇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