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几年,我们争胜之心仍切,不管你惊扰到哪一个人,也难活命;如是晚来几年,只能见到三具白骨。可是你却无巧不巧的,在我们死之将至,名心渐淡的当儿,赶来了此地。”
一阵山风吹来,吊榻突然晃动起来,萧翎心中一慌,站立不稳,一个跟斗,向下栽去。那中年文士右手一抖,手中软藤突然飞了出去,缠住了向下急坠的萧翎,手腕一挫,萧翎身不由己的翻了上来。又落在软榻之上,中年文士微微一笑,道:“害怕吗?”
萧翎道:“有一点怕。”
中年文士道:“你如学会了我们三人的武功,天下恐难再有胜你之人,你要是一旦沦入魔字,岂不是世间一大祸害。”
萧翎道:“老前辈此虑不错,但晚辈又该将如何?”
中年文士道:“再过三月,就是我们三人比武之期,届时我当和你义父相商,想个法子在你身上加些限制。目下我先传你内功筑基之法。”
萧翎心中暗暗奇道:在我身上加些限制,这倒是从未闻过的奇事。
那中年文士传了萧翎坐息之法,起身离开软榻,踏着那吊榻的藤索而去。
萧翎心想:我还道他是跳下去的,原来是借这藤索而去。
需知那吊塌距地三十余丈,再好的轻功,也是难以一跃而下。
那中年文士去势奇快,眨眼间,已看不见,只余下萧翎一人坐在软榻之上,他既怕山风吹动吊榻,把自己翻了下去,又怕那藤索突然断去,忧心重重,但却又无可如何,只好不去想它,依照那人传的口诀,运气行功。
直待天色入夜,那中年文士才回到吊榻上,手中拿了几枚鲜果,和一只烤好的山鸡,笑道:“这是你两日食用之物。”
交给萧翎,转身又去。
夜色朦胧,山风渐强,吊榻的晃动,重见厉害,摇摆不定,惊心动魄。萧翎心中害怕,只好运气行功,也只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