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道:“此图现在何处?”
方兆南道:“在我一位师妹身上,可惜她已失陷在冥岳之中,生死下落不明。”
那老人道:“你是否还记得那图上画的什么?”
方兆南道:“那画图上满是血红之色,看去十分恐怖,其间线纹交错,极难看懂,既无说明,也无可启人疑猜的图案。”
那自发者僧道:“你再仔细的想一想,那图上可有什么解语之类。”
方兆南略一沉忖,道:“好象写有几句似诗非诗的话。”
白发者僧道:“你慢慢想想吧,也许那图记载之中,暗藏罗玄真正心意。”
方兆南闭上双目,沉思了良久,抬起头来,笑道:“我想起来了。”
那依壁而坐的秃顶黑发者人,忽的一睁双目,接道:“他写的什么?”
方兆南呆了一呆,暗道:“这人伤势好的真快,”欠身一礼道:“老前辈神功过人,那样惨重之伤,居然在短短一日之内复元。”
那秃顶老人听得方兆南颂赞之言,心中甚感受用,微微一笑道:“师弟目力过人,这娃儿确实不错。”
那白发者僧道:“聪明有余,忠厚不足……。”
秃顶老僧道:“都像咱们师兄弟这般老诚,十年之内,武林中再也找不出一个坏人了……”
他重重的叹息一声,道:“那时候,想想看是一个什么世界,强梁横行,到处杀人放火,遭劫受罪的还不是无辜苍生,咱们如若无能胜人,也就罢了,但咱们却隐技自珍,眼看着浩浩大劫,坐视不救,这叫做大慈大悲吗?……”
此人生性似是甚为急躁,声音越说越大,神情渐见激动。
那白发者人叹息一声,道:“师兄伤势未愈,不宜再多说话,快些住口休息啦!”
那秃顶老僧看去脾气很坏,但对那白发者僧,却是不敢忤逆,依言闭上双目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