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门之内,口鼻之间鲜血急涌而出,但身躯却僵直不动,看样子己经气绝而死。
方兆南心知北怪黄炼已为自己说服,但他生性冷僻,要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改口服输,绝不可能。
这一掌劈向冥岳中人,分明已答应相助,赶忙一挥,道:
老前辈耳目灵敏过人,如非发此一掌,我等之中,必有一人,身受暗算了。”
这几句颂扬之言,只说得北怪黄炼心中大感受用,但他生性冷傲,心中虽然快乐,外表之上,仍是一副冷若冰霜之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方兆南聪明绝顶,和南北二怪相处,这一些时间,已对二怪性格,了解甚多,对他的冷漠神情,也不放在心上,侧脸对大愚禅师道:“咱们守在门后,看看当先冲进寺中的是什么人。”
南怪辛奇突然接口说道:“那黄衣女人,乃罗玄衣钵弟子,也是他武功唯一的传人,昔年我们和罗玄比武之时,她还不过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娃儿,想不到现在已经这样大了,如非她提起昔年之事,我还当真无法认得出来……。”
北怪黄炼冷笑一声接道:“和罗玄比武之事,已是四五十年前的事了,女娃儿也早该两鬓斑白了。”
南怪辛奇道:“她看上去只不过二十几岁之人,难道她不是咱们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吗?”
黄炼道:“罗玄一身武功,完全走的偏激路子,讲求养生驻颜,那女娃儿既然是他唯一的门人,自然已是尽得他的真传,再过上二十年,她还是那般模样。”
南怪辛奇被黄炼数说一顿,但又觉对方言之有理,无法反驳,仰首大笑,自解自嘲的说道:“再过二十年,她也许会更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