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慨,那就是白鹤门被屠一事。历时十余年,仍然未被武林中淡忘,倒也是很少见的事情。”
左少白心中暗作盘算,道:“如若那茅屋中所见的蓝衣书生。确是‘正义老人’一脉之下的传人,不知又何以住在那荒凉的所在……”
“还有那棺木中的一男一女,又是何等人物?看两人形态,似是并未死去,何以要躺在那棺木之中?”
“那蓝衣书生,将两具棺木放在茅屋之中,其用心何在?难道只是为了要掩人耳目?”
这重重疑问,一时间,齐涌上左少白的心头,只觉件件充满着神秘、诡异,引人入胜,但却如纷乱之丝,理不出一个头绪出来。
万良眼看左少白玄思冥想,久久不言,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左少白道:“晚辈在想,那荒凉的茅屋之中,充满着神秘。咱们如若能够查个水落石出,或可发掘出武林中一件人所不知的大隐密。”
万良道:“话是不错,可是这其间困难重重,叫人有着无从着手之感!”
左少白道:“晚辈倒有一策。”
万良道:“什么良策?”
左少白道:“说来也不是什么高见良策,晚辈想重施老前辈昔年故技,设法混入那茅屋中去……”
万良接道:“你是说设法装作被掳之状,混入那茅屋中去?”
左少白道道:“不错,如是由老前辈和黄、高两位兄弟之中,任选一人,扮作那茅舍中派出之人,在下装作被掳之人,岂不是可以混入那茅屋中了么?”
万良沉吟一阵,道:“办法倒是不错,只是太过冒险了。”
左少白道:“晚辈感觉到那神秘的茅舍中,似乎是江湖隐隐杀机的起源之点,也许正如那四戒大师所言,武林中一个巨大的阴谋,早已在隐密中发展。白鹤门被屠一事,只是一个开端而已……”
他缓缓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