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璇玑道:“老前辈,晚进是诚心的领教。”
天台老人道:“姑娘,你会失望,老夫无可奉告,你可以去了。”
庄璇玑道:“我不信,老前辈会不能给晚进一点指教。”
天台老人哈哈一笑道:“姑娘,不要枉费心机,老夫身体不好,不能再多说话了。”
言罢,闭上双目而生。
庄璇玑道:“老前辈,晚进还有一事请教。”
天台老人似是已睡熟了过去,对庄璇玑的呼叫,充闻不闻,连眼皮也没有眨动一下。
庄璇玑叹息一声,道:“你们虽有一颗不屈不服的心,不愿为他们所用的风骨,但你们却没有那股积极的意志谋反抗,这就是他们已往很顺利的原因。”
天台老人仍然闭目端坐寂然无声。
庄璇玑摇摇头,道:“天台前辈,这是一股逆流,但却来势滔滔,你和南宫豪,都是抗拒这股洪水中流砥柱,但你们却自甘认命,只求形态上的心安,我知你们大义凛然,不畏死亡,但却想不通你们为什么不敢振奋而起,和它搏斗,大不了一个死字,我对前辈的风范,心慕已久,想不到见面后,竟然会使我如此的失望,晚进一介弱女子,但我却不惜成败,不计生死,和他们决一场决死之斗,老前辈好好的静养,晚进告辞了。”
转身向外行去。
大台老人突然睁开了双目,沉声说道:“女娃儿,你回来。”
庄璇玑人已出门,闻言又转身而回。
天台老人道:“你刚才说什么?”
庄璇玑道:“我对老前辈有些失望,有着相见何如不见的感觉。”
天台老人道:“老夫记忆之中,敢对我如此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人!”
庄璇玑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晚进只是觉着诸位好消沉。”
天台老人道:“大势所趋,气候已成,老夫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