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自己,不让喜、怒流露出来。”
高空道:“马兄的意思可是说,庄姑娘的内心中,有一种负担?”
马鹏道:“对!一种情绪上的负担,不是害怕,也不是喜怒,而是一种忧郁。”
柳媚道:“一定为了一件什么事,她才会忧郁,那件事又是什么呢?”
王杰道:“会不会为了刚才那小子?”
柳媚道:“对!一定是他。”
高空道:“你怎能这么肯定?”
柳媚道:“你没有听到庄姑娘的话么?那小子没有把握胜过庄姑娘,庄姑娘也没有把握胜他,能和庄姑娘旗鼓相当的,咱们是绝对帮不上忙,这样一个劲敌,你说说看,璇玑姑娘怎会不担心?”
高空道:“柳媚,就算是庄姑娘为这件事情担忧,咱们又如何能够帮的上忙呢?”
柳媚道:“咱们就算帮不上忙,但咱们也该如为什么吧?至少咱们可以帮助庄姑娘想想办法。”
高空道:“如若庄姑娘都想不出办法的事,咱们有什么办法可想呢?”
柳媚道:“想不出是一件事,总不能不想啊!”
高空道:“柳媚,应该想的,是咱们的事,怎么把咱们的事办好就是,用不着为庄姑娘担忧了。”
柳媚道:“咱们又应该想些什么呢?”
马鹏叹息一声,道:“两位不用争辩了,我去见见庄姑娘。”
转身行人大厅。
王杰、柳媚、高空,望着马鹏的背影,但却没有人开口。
庄璇玑就坐在大厅中。
她似是早知道马鹏要来似的,笑一笑,道:“马兄,过来坐。”
厅中虽未燃灯,但星光由门窗中透入,景物隐隐可见。
马鹏缓步行了过去,在一张木椅之上坐下,道:“姑娘,在下有事请示。”
庄璇玑道:“我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