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江有伤在身上,她陪那凌长风出游已是大悖常情。一去不回,则更是难以理解。”
公孙彤点点头,道:“的确有些令人匪夷所思,解他不透。”
秦羽烈道:“也许柳南江那娃儿在玩什么花样,还有……”
语气一顿,接道:“黄衫客突然变脸和柳南江订下生死之约,也来得在兀了。以秦某人看来,这其中恐怕有诈。”
公孙彤道:“堡主太多虑了。柳南江才一离开堡门,黄衫客邀约他一决死战的消息,就已传遍了长安。若说他二人互相默契,订下狡计,那是时间上不可能之事。何况生死之约,其结果总得有胜负之分,存亡之别才行,那岂是轻易可以诳人之事?子正将至,你我不妨拭目以待。”
秦羽烈道:“总管,黄衫客一向和柳南江相处不恶啊?”
公孙彤道:“也许是他别有用心。”
语气微顿,接道:“目下驻足长安上武林人物,莫不怀有目的。黄衫客并非冲着本堡而来,又不是为着铁剑玉佩,若说他专程等待无尘大师,清算旧怨,那也是极为可能之事。”
秦羽烈道:“但不知丑老人二月不见,是否的确前去会那无尘大师?”
公孙彤道:“千真万确,因为此话是出自欧阳玉纹之口。”
语气一顿,接道:“丑老人白走一趟,黄衫客也空等一场,所以才想毁去柳南江一臂,以邀那无尘大师破关而出,这也颇合情理。”
秦羽烈道:“以总管看来,他二人这一场生死存亡之斗,何人胜算较大?”
公孙彤嘿嘿笑道:“不管谁胜谁败,对我等都是有利而无害。”
秦羽烈神色凝重地说道:“并非秦某多疑,丑老人师徒二人不关心这一场生死之战,似乎不近情理了。总管以为然否?”
公孙彤道:“堡主以为他二人未来观战,是不关心这一场生死之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