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拦阻,你好好地去吧,师伯得马上赶回观去。”
杜君平依恋地道:“弟子也不想逃了,事情既由我起,岂可一走了之,而把祸患留给师门。”
云鹤道长脸一沉道:“你留此只能坏事,凭你那一点本事又能如何?”
语声突转缓和,接道:“包袱里有一封信,你可去卫山南岳观暂住些时,记住,从此刻起,你已不是华山派的门下,如有机缘,可以不必拘泥。”
杜君平呆了一呆,道:“弟子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云鹤道长轻轻地从地下拉起杜君平,温言道:“这是一时权宜之计,对你和华山派,都有益无害,时间已不多了,你快些去吧!”
伸出手去,抚在杜君平的头上,接道:“孩子,坚强点,世间无不散的筵席,你这番离开师门,便得自己去闯荡了,如有什么急难,仍可传信华山,师伯决不袖手。”
说完话,腾身跃起,返向原路奔去。
杜君平目注师伯背影方向,暗中叹一口气,转身放开脚步一路急奔,心中盘算,只须再有一个更次,便可脱离华山地区了。
心中思潮起伏,脚下却是疾如奔马。蓦地里,身后风声飒然,一条入影飞掠追至,厉声喝道:“站住。”
杜君平霍地收住脚步,抬头一看,来的竟是一位黑袍老者,他从不曾在江湖走过,是以也不知来者是谁,但猜想定必是天地盟的人。”
来人将杜君平截住后,冷岭地道:“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见过真章以后就范?”
杜君平扬眉答道:“咱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逼我束手就缚?”
黑袍老者沉哼一声道:“老夫是奉命行事,如你不肯就范那就只有得罪了。”
杜君平知道再多作解说,亦是无用,暗中凝功戒备,双目紧盯对方,不再多言。
黑袍老者似觉不耐,冷然接道:“老夫给你一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