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朱兄他说是杜君平新结识的朋友,知道杜兄的下落。”
云鹤道长性情最是急躁,也最关切杜君平,急问道:“平儿现在哪里?”
杜君平虽不擅诳语,但在此种情势下,不得不说谎,按下激动的心情,徐徐言道:“晚辈是在金陵见着他的,此刻想已来泰山了。”
云鹤道长又道:“他与什么人同伴?”
杜君平想了想道:“好像没有同伴。”
妙手书生突然一声朗笑道:“马某活了这么大的年岁,还不曾听说有个东海派,小哥儿,你果是东海派吗?”
杜君平故现不悦之容道:“在下此来只是为你们传个信,并无其他用意,何用对你们欺瞒。”
妙手书生沉下脸来道:“知人知面难知心,尊驽虽说别无用意,我们可是难以信得过。”
杜君平冷笑道:“你们既如此多疑,在下告退。”
妙手书生朗笑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我们几人在此练剑,本来是人不知鬼不觉,你这一来,我们的机密尽泄,岂能让你一走了之?”
杜君平徐徐言道:“前辈的意思要留下我?”
青衫剑客接口沉声道:“我们并非不近情理之人,只要你把来历交待明白,绝不亏待你。”
杜君平心念一转之下,故作愤激地道:“在下一番好意,想不到竟招来一场麻烦,这叫从何说起?”
鹤栖道长冷眼旁观,只觉这少年言谈举止,甚是熟悉,只是记不起在何处见过,当下徐徐开言道:“小哥所言极是,我等容有不近情理之处,但此时此地,不能不多加小心。”语音一顿,复又道:“我看这样吧,就烦小哥与我们这位李贤侄印证几招武功,让我们看看你的武功路子。”
杜君平的武功极其博杂,与修罗王相处这些时,艺业大进,心知凭李俊才这点武功,想要掏出自己的底牌,那是绝对办不到的事,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