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圆场道:“两位不必争论,反正二人之中,必有一个是假,好在所传的话,都无关紧要,大可不必深究。”
转过身来,对着阮玲微微一笑道:“阮姑娘对此事有何高见?”
他说这话的用意,不问可知,是在探问阮玲的口风,阮玲心念一转之下,庄容答道:
“小女子深佩道长的高论。”
话音一顿又道:“来此耽误了几位甚多时间,我们该回去了。”
鹤栖道长忙道:“姑娘除了打听平儿的下落外,尚有其他的事吗?”
阮玲摇头道:“没有了,咱们九九再见吧。”
鹤牺道长又道:“姑娘现住何处?贫道一有平儿消息,当着人即时通知。”
阮玲摇头道:“小女子在何处落脚,此刻还难决定,如有必要,自当亲来拜访。”
捡衽一礼,拉着王珍姗姗行出了庙门。
杜君平突然开言道:“姑娘请慢行,在下有话说。”
阮玲回过头来冷冷道:“你有何话请说吧。”
杜君平想了想道:“在下与姑娘一路出谷如何?”
阮玲冷冷道:“有何不可。”
杜君平大步行了出来,阮玲一边走着,一边冷冷道:“你究竟是谁,此刻可以透露了。”
杜君平摇摇头道:“恕我有难言之隐,以后再说吧。”
阮玲道:“你既不愿透露来历,我们不勉强,不过你要求与我姊妹同行,总该有个说法。”
杜君平点头道:“这个当然。”
略顿一顿接道:“在下与杜君平相识虽不久,但情谊甚深,并知他血剑传书之事,如今他突然失踪,九九会期该怎么办?”
阮玲冷笑道:“这是杜门之事,问我姊妹不啻问道于盲,你少费心吧。”
杜君平轻喟一声道:“如此说来在下是多此一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