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买药的,结果只有通知杜德卡了,但他说他们那边也较困难,买这种特效药也很难,估计只有另外想办法了。”就好像当年的奎宁针对曾经的世纪病毒疟疾有特效一样,利什曼这种看起来格外狠毒的恶性传染病也有一种葡萄糖类的特效药,不过看起来在库尔德人地区真不容易找到。
古丽莎立刻散发出女性的光芒:“我来照顾他!哦,我看到了,阿卜迪大叔……我丈夫有消息了!”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联姻是一种简单粗暴但格外有效的认同手段。
接过卫星电话的库尔德人武装艾萨克地区指挥官一点犹豫都没有:“英勇的小野狼!你在哪里?”
巴克其实熟悉这一带的对话风格,毕竟呜格兰跟土耳其也只隔着一个黑海:“感谢大叔……您知道萨巴斯库么?”
阿卜迪宽厚的声音略显疑惑:“就在南面的湖边?那边一直不是我们的控制区,战乱前也属于政府控制的,我们不熟悉,我们控制的一直是艾萨克以北的地区。”
巴克也能理解对方这种部落民族武装作战的模式,可能没有全面的情报机构,也没有自己活动范围以外的眼线跟群众基础,基本都是在自己地盘上争夺,解释了自己听说的关于这个城堡式小镇的重要性:“我从热卡过来,这个城堡据说是他们的培训基地,很多投入到艾萨克作战的is军成员都是在这边训练的,更重要的在未来48小时内,这里可能召开一次重要的会议,据说有哈里发先知会出现在这里。”
阿卜迪那边不屑的哼一声:“这些野驴以为披上了羊皮就显得高贵了么?就是一群骗子!”后面还忍不住用阿拉伯语来了一系列的鄙夷。
巴克不打算这个时候讨论同是伊斯兰教逊尼派的两边有什么相互看不起的缘由:“你们有没有兴趣对这个地方进行攻击,虽然我知道这里有双联高射机炮,甚至可能还有芥子气,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