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像是在思索吕恒这句话的武宁远道:”宁远公,永正说得有理啊。相信,在不久以后,就有圣旨到了!你这老头,到时候可别高兴的太厉害,贻笑大方啊!”
虽然武宁远努力的做出很严肃的样子,不过,看这老头那弯起的眼角,应该是心里很高兴的。
“切,老夫岂是那般无城府的人?”武宁远抬起头,瞪了张文山一眼后。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窃喜,随后哈哈大笑。
“我知道,您可是当年,大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大周战神,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区区一张圣旨,有何大惊小怪的,是不是?”吕恒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后,笑着打趣这老头。
“哈哈,永正说得对。宁远公什么大场面没见过,那个,什么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张文山附和着大声笑道。
只是,他却没有吕恒那么肥的胆子。把这个时代人人视为天条的圣旨,形容为区区。到了嘴边的话,急忙改口糊弄了过去。
武宁远也不在意这俩人的打趣,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
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
火红的晚霞,将整个田野染成了一片红色。肃穆的江宁城,披着一层霞衣,静静的绽放着她千年的神韵。
官道上,行人们行色匆匆,身披着晚霞,或是出城,或是入城。
三人站在酒馆外,身披着晚霞。静静的看着西南方向,那红红的夕阳。久久不语。
“听说,前些时曰,永正写了一首很好听的曲子!”张文山转过头来,笑着看着吕恒道。秋风吹过,老头的银白色的头发,随风飘舞。长长的青衫,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没错,听说是一首叫做伴君常开一枝花的小曲。这些时曰,我府上的丫鬟们,经常会唱这首歌。倒是真好听!”武宁远同样笑呵呵的说道。
随后,他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淡然微笑的吕恒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