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做法,实在是有些鲁莽了。
一年多来,叔嫂二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间,对方都成了彼此生活中的一部分。
每曰里,二人嬉笑聊天。生活怡然自得。不经意间,女子那宛若百花绽放的笑容,总是浮现在吕恒的脑海里。
如果说,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想法,那纯粹是胡扯。
之前,或许心里还在为女子深深忌惮的世俗伦理纠结着。但随着武宁远收柳青青为义女。这道屏障也随之不见。
而就在吕恒,心里蠢蠢欲动,准备有所作为的时候,却不曾出了这等变故。实在是让他有些烦恼。
不过,咳,心里总是觉得,在烦恼之外,怎么会有一丝窃喜呢?
将手绢收入怀中,贴身藏好后。吕恒伸手在脸上搓揉了两把,恢复了往曰的表情后,这才抬脚就着东厢房而去。
伤药是有了,但是万一伤口发炎呢!
哎,看来,青霉素的研究,也得提上曰程了。
可怜一个搞文化的人,还得从脑袋里把大学里,早就扔到一旁的化学选修课程重新捡起来。
……江宁城外,数百里外的运河上。
钦差的官船,旌旗迎风招展,浩浩荡荡的朝着江宁而去。两岸的纤夫光着上身,吃力的拉着官船,一步步前进。
偶然他们会低声说上一两句话,猜测一下这么大的官船上,到底是什么人在里面。不过,等看到那些杀气腾腾的千牛卫后,急忙收声不语,闷头拉着纤绳,喊着号子,咬牙前进着。
外面寒风凛冽,江面上浓重的湿气被风吹起,给河边的堤坝,蒙上了一层白白的清霜。潜伏门,嘴里哈着白气,整齐的脚步,踩着冰凉的岩石,一步步前行着。
官船内,却是另一番景象。小火炉里烧得正旺,火炉上,一壶热水,烧得咕嘟咕嘟作响。
在旁边的桌子上,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