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的！”

“您是不是来视察的大领导，这样的老医生、老人，您得好好表扬表扬……”

白瑞丽也是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儿，长吁了一口气，竭尽全力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白发苍苍的老者说道：“曹爷爷，叶阿姨，叶临风、叶铭乃至叶天明、叶浩天他们都说叶凡来到东海以后，得理不饶人，嚣张霸道，把东海闹得不安生。跟在燕京的时候一个样。我和叶阿姨想说服叶老爷子让叶凡回归家族、让国医馆集团与宝善堂集团合并，或者让宝善堂提供一些支持给国医馆，但是，我怎么说，他们都不信。这还不说，还叶凡的敌对企业联合起来，想吃掉叶凡的国医馆集团。但是国医馆集团的表现您是看见了，叶凡的所作所为您也是看见了……”

白瑞丽想起叶凡曾经受到的叶家人的那些打压和阻挠，眼圈都微微泛红，鼻子囔囔地说道：“叶凡除了叶家宝善堂，也就是曹家这一个靠山，叶家不支持，曹家再不支持，我不知道叶凡要在东海做点事儿，得多难！”

被白瑞丽称作“叶姨”的美妇人，其实就是叶凡的姑妈叶茹，她叹了一口气，面带愧色地说道：“曹老，身为叶凡的姑妈，我没有照顾好他，是我对不起他。当年薇薇姐在叶家也是受尽了委屈，我们叶家，对不起曹家。这次我到宝善堂游说了好久，宝善堂还是不吐口，不愿意和叶凡合作。叶凡现在有一千亿元产能的压力，东海地方上也有很多对手，恐怕还得曹老施以援手……”

被称为“曹老”的老人摆了摆手，目光一直怔怔地看着那几块破裂的方砖，突然间就流下了几行清泪，杨卫国看到这一幕，更是好奇老者与叶凡的身份，却也不敢问。

老人的目光从那几块方砖上抽离出来，沉默许久，才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声音颤抖地说道：“他很好，他很好。薇薇的孩子，总是好的。我知道他在东海很好就好了，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东海。只是要告诉他，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