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豁然加重了一倍,那名士兵哪里承受的起,双眼一翻,差点当场气绝身亡。
这句话对格里的冲击之大,竟然连他宗师级数的定力也难以自制。
“格里……”奥本轻呼一声,格里立即清醒过来,松开了双手。
“是谁干得?”
“听说是汉人的奸细。”
“奸细?汉人?”
格里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刻骨铭心的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