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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莫尔冬冷冰冰的吐出了二个字。

“确实该死。”弗农的笑容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他们已经死了。”

方鸣巍的身子微微一颤，问道：“你杀了他们父子？”

“不。”

“呃？”方鸣巍大为奇怪。

“我杀了他们全家。”

方鸣巍张嘴欲言，但最后还是拉住了老弗农的一双大手，道：“对不起。”

“没事。”弗农轻轻拍了拍，道：“这件事憋在心中多年，说出来之后，也就爽快多了。”

方鸣巍微微点头，对于老弗农愤而诛人全家的事情，他并不奇怪。

若是易地相处，只怕他所做的还要狠绝三分呢。

只要想想，如果克莉斯，方晴母女，父母双亲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惨死于自己的眼前，那么他肯定会发疯的。

弗农为了诛杀那名将军，肯定是经过了无法想像的残酷训练，所以才能在二百岁之后开始正规修炼，还能突破到双系大师的境界。

若是没有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做为他的原动力，只怕他根本就无法达到这个地步。

莫尔冬虽然没有听过弗农过去的故事，但是在听到了这些对话之后，他似乎也明白了一些，看向弗农的目光中也多了一点其它的东西。

老弗农长叹一声，像是突然泄气了的皮球般，道：“那么多年了，我还以为自己早就将这些事情给忘记了呢，可是想不到……”他自嘲的一笑，道：“有些事情，还是无法忘却的啊。”

方鸣巍安慰道：“弗农，有些事情我们确实是无法忘却的。”他顿了顿，又道：“可是，你想过了你的老师么？还想要见他么？”

“当然想过了。”弗农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道：“我要亲口告诉他，现在的我，并没有让他失望。”

“是啊。”方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