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果然啊，今年的内城首座还是蓝裳！”

“……”

众人一脸轻松地指指点点，旁边的苗歌和泰姬、顾两等人却禁不住有些悬心。在内城，蓝裳威名太盛，她们虽说在比试前已预料到会有可能出现这样的状况，但作为与聂空关系极好的朋友，她们自然还是希望能够出人意料地获得最后的胜利，就算不胜，也不能败得太过狼狈不是。

和她们相比，白玉卿的神色就平静得多了。只是不管什么时候，她几乎都是这样的表情，倒是很难让人看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其实，她的心中司样平静，对她而言，这只是一场平平常常的比试，聂空是胜是负都无关紧要，所谓内城首座只不过一个虚名而已，能从与蓝裳的比试中积累经验才是最主要的。

“哧！哧……”

蓝裳的四道身影迫近最后一道藤墙，裂帛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可就在聂空即将暴露在那四道裂缝中时，战圈之内的情景却突然出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