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一状。这就是“托合齐等结党会饮一案”,即指安郡王马尔浑丧事期间,以九门提督托合齐为首的部分满官多次聚集都统鄂善家宴饮,有“结党”之嫌疑。
当时,康熙曾下旨查过,因无实证,最后不了了之。眼下看来,是要旧事重提了。
果然不出众人所料,包衣人张伯良被带上来后,康熙便唤七、八个都统、副都统、前锋统领出列,命张伯良指认。
张伯良看后,奏曰:“是实!”还有几个都统因为外放,不在京中。
曹颙冷眼旁观,终于明白康熙愤怒的原因,这些人中除了兵部尚书与刑部尚书这两个堂官,其他如九门提督、前锋营统领、各旗的都统、副都统,全部都是领兵之人,而是领的还是京城驻军。这这力量纠合在一块,太子想做什么?
曹颙原本以为康熙“二废太子”,只是因储君的存在影响君权,方这样的。现下看来,这一步步走来,即便是九五之尊,也会为了父子到了这个境地而心伤吧!
张伯良指认完,康熙询问这些都统、副都统,众人仍是用各种理由辩解,皆道自己是无辜之人,谁也不敢认这“结党”的罪。
康熙恼得不行,指着涉案众人一通大骂,骂齐世武“最无用之人、犬豕不如”;指着耿鄂,数落他为索额图家奴、谄媚索额图之事;鄂缮等人,也各有斥责。
或许骂得累了,歇了好一会儿,康熙方道:“皇太子,朕之子,朕父子之嫌隙,并无其他缘故,都是他们这些小人在其中生事。此辈小人,若不惩治,社稷如何能安?”
接着,康熙下令,立时摘了这些人的顶戴,监禁宗人府,等着外放的那几个回京后,即行质审。
康熙处置完这“结党”众人后,便散朝了。
从头至尾,像是就没这些王爷贝勒什么事,但是又有哪个能全然地束手旁观?与太子私下有往来的,都心惊不已,这当着他们